Monday, July 30, 2012

师生记

她笑,微笑,牙齿露了出来。“老师,你冷啊?”
“对,我冷。”双手此时藏在衣服里面,我身穿T-shirt,宽松的,双手藏起来,活似断了手般。双手贴紧身子,自己抚摸着自己,自己拥抱着自己,温暖着。身外冷气太冷了。

她笑,微笑,露着牙齿,“好像我小时候,嘻嘻。”她笑,笑得缅典,笑得满足,笑得纯真。似乎为着‘老师’的一点与自己童年相似的习惯而暗喜中,似乎在这隔代的‘老师’身上发现向知己一样的共通点而满足中。

“能不能把冷气关掉一台?”我说。她笑,继续笑,笑得缅典,笑得诱人,那是纯真的诱惑,诱惑的纯真。她那么的纯洁,我如此的苍老。


我映出了你的什么了吗?否则你何以如此甜美的笑着?

你映出了我的什么?我的什么在你身上发亮了?何以照得我眼睛睁不开来?我的什么遗留在你的身上了吗?我能不能看看?能不能看看?  我能不能领回?
领得回吗?

大概不可能了吧。


那,我可以拥抱你吗?可以拥抱你的纯真、你的美吗?

那天的午觉,闭起眼睛,我亲吻了你,我们做了爱。
午觉以后,我独自躺在本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的床上。
你的纯真,映出我的脏。

我,自由了吗?